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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点了点湛默，后者擦了擦嘴，“不会是她们。”

    老余也跟着点头，“当家说的没错，两位小姐虽然性子傲了点，但她们不会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。”

    夏时雨很相信湛默，将湛家双花从怀疑中排除出来。

    她现在能想到的罪魁祸首，只有一人——牧语。

    而且，不出意料的话，那个杀了尚白阳的人，也是她。

    当然，她不会自己动手。

    只不过，现在死无对证，尚白阳的罪行是成立的，但牧语，却无人证明她与他在此事上有任何关系。

    “找到凶手，不管他在哪。”

    “国外也不能放过。”夏时雨顺着他的话，接下去说，“杀死尚白阳的人，可能已经逃出华夏国了。”

    湛默和夏时雨都想到一起去了。

    老余点头道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他正要退下去处理事情，还没走出几步，折回。

    “当家，少奶奶，还有一件重要的事。”

    他从外套口袋里取出一张宣纸，递给湛默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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