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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是被阵法吸进来的。”瑶光如实答道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！”银发鲛人愣了一下，忍不住提高声音重复道：“你是被阵法吸进来的！”

    “阵法？”

    “宫殿的大阵吗？”

    “除了宫殿的大阵，还有什么地方的阵法能通向地池？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怀疑的窃窃私语逐渐变为欣喜地追问，鲛人们纷纷游到瑶光身旁来，支着头好奇地打量着瑶光，碧蓝色的眼瞳中满是惊喜与激动，不少鲛人还落了泪。

    “让开！让我看看！”一道苍老的声音自众鲛人背后响起，鲛人们纷纷让开路，一个面容苍老的鲛人由两个年轻鲛人扶着从水里走出来，她眼睛似乎不太好，打量瑶光的时候几乎凑到她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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