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赵金麦模仿着青岛的口音。 “是吃嘎啦。” 黄小明纠正了下,笑道:“嘎啦也特别下酒。” 赵金麦笑问:“所以青岛的菜都是为了下酒而存在的吗?” 黄小明微微一愣,自己也笑了起来:“哈哈!好像还真是!” 说话间,开水已经烧开了。 李逸将鸡放进了盆里,用开水烫了一下,把毛全拔了下来。 鸡毛比鸭毛好拔得多,除了鸡头上的毛多一些,其他地方的毛烫过之后,轻轻一拔就能拔下来。 而鸡头上的毛也可以用指甲抠着,一点点将它们拔下来。 看到李逸仔细拔着鸡头上的毛,吴垒上前来问:“鸡头还要拔吗?直接丢了不就好了?” “丢了干嘛?” 李逸头也不抬,随口反问。 “不丢干嘛?” 吴垒问:“难道还要吃啊?” “当然了。” 李逸将鸡耳孔上的毛也都抠了下来:“鸡头这么好吃,干嘛不吃?” 说着,他拨了下肥硕的鸡冠:“这么厚的鸡冠,口感很棒的。” “啊?” 吴垒扯了扯嘴角:“我家里从来都不吃鸡头的,好像说鸡头有重金属,不能吃。” “尽瞎扯。” 李逸不以为然:“古人吃了几千年的鸡头了,也没听说有谁重金属中毒的。” 听到李逸的话,黄小明也抬头说道:“我也听说过这个说法,说鸡头里有毒,好像过了十年就不能吃了,说是十年鸡头赛砒霜。” “那是以讹传讹。” 李逸解释:“以前的人认为鸡经常吃蜈蚣,有些蜈蚣有毒,毒素就会聚集在鸡头上。 后来又有人说鸡经常在土里刨食,体内会有重金属,也会堆积到头部。 但只要学过生物就知道,绝大多数动物的解毒器官都是肝脏,就比如河豚。 鸡也是一样。 如果鸡的体内会堆积重金属,那也应该是堆积在肝脏和其他内脏里。 甚至是扩散到肌肉里,也到不了头部。 头部是有脑子的,脑子被破坏,当场就得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