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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坠落的碎石中，谢长离看见苏柒被气浪掀飞。她焦黑的右手无意识地张开，露出掌心那枚染血的玉扣——是清风居士平日系在剑穗上的。

    记忆闪回：师父临终前那个"对不起"的口型，王霸天心口与师父如出一辙的咒印，还有...怪物脖颈后露出的半截紫色疤痕。

    "不...是...师父..."

    谢长离在漫天金芒中嘶吼出声。那些悬浮的文字突然暴动，如利箭般射向怪物！

    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了：被金文击中的怪物开始融化，清风居士的脸皮脱落，露出下面布满鳞片的真容——正是当日被谢长离斩杀的"王霸天"！

    "替...身...蛊..."苏柒咳着血爬过来，"他们...共用...一个身体..."

    怪物在金光中尖啸，突然扑向苏柒："那你就...陪我...殉葬..."

    谢长离挣断最后几根蛛丝，却来不及了。他眼睁睁看着怪物的利爪穿透苏柒胸膛，鲜血喷在悬浮的金色文字上，瞬间将它们染成血色。

    下一刻，所有文字化作锁链，将怪物牢牢捆住拖向坍塌的墓室深处。

    "长...离..."苏柒倒在血泊里，右手还保持着递出玉扣的姿势，"师父...的...剑..."

    谢长离爬到她身边时，摸到了藏在玉扣里的东西——半枚薄如蝉翼的剑刃碎片。

    而苏柒的心口，插着另外半枚。

    （第二十一章完）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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