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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颜一愣。

    她说，“这句话，感觉有点耳熟。”

    江小蝶微微一笑，“是姑姑的书里面写的啊，这段时间，姑姑也送了一些她写的书给我，我就看了许多。”

    顾颜笑笑。

    江小蝶继续说道，“今天再见到许无，我发现，自己的心情竟然挺平静了。不爱了，也不恨了，如果说心底还有一些残留的情绪，那可能就是对自己年轻时代的那种纯粹的感情的怀缅吧。”

    顾颜听着，眼底也柔和了起来，“小蝶姐，不管怎么样，做什么事情，只要你开开心心的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，我还是在生谢雨哲的气，我不知道为什么，就是好气好气，这多年来，他是不是一直都当我是傻子？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偶然的情况，我知道了当年的真相，他是不是会隐瞒我一辈子？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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