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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能说出名字。

    还有不能说出顾颜的名字。

    所以陆野的这个命令，是直接看着白长乐下达的。

    军人的天职，要服从命令。

    陆野没有其他的办法，这是最后一个法子了。

    军令如山。

    白长乐整个人直接怔住，他感受不到身上伤口的疼痛，不在乎那汩汩的鲜血一直流淌着。

    但是他却感觉眼角微微发酸。

    心口窝发涩。

    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陆野的用意。

    但是也比任何人都无法接受陆野的选择。

    可是……

    最后，白长乐狠狠地一拳头，砸向了水泥地面，一下没有停歇，而是两下，三下……

    不知道打了多少下，手上都是血，可是白长乐依旧仿佛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一样。

    陆野淡淡地转过头去，眼底都是冷漠，“走吧？”

    他们今天没法留下黑天使的头目潘朵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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