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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路西法穿着一身墨蓝色的西服，发丝妥帖，眉眼温柔，气宇轩扬地站在那。

    只不过那微微苍白的脸色，到底泄露了他的状态。

    很不好。

    顾颜快步走了过来，她打量了路西法一眼，然后无语地说道，“你就不能好好地对自己的身体，不要瞎折腾了吗？”

    这么折腾。

    本来能多活一个月，也会让他给折腾成几天了。

    看到顾颜这样子直白怼自己，路西法却突然感觉这样子很好。

    在确定了退了一步后，他有一种自己收获了一个家人的感觉。

    其实，当初有多少喜欢，他已经分不清楚了，只是心底一直贪恋那种温暖吧。

    不是爱人的温暖。

    能够是家人的温暖。

    也不错。

    路西法走得很慢，他坐在了沙发上，然后舒了一口气，“我突然发现，还挺喜欢看你这么凶巴巴喷我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顾颜叹了一口气，“你这是有受虐倾向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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