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安安将那饼子三两口吃了,提着粥边喝边往家里走。 走到半路,到底有些不放心,又拐了个弯去了村西的那个河边茅屋。 那老张头没有立马就要接张狗蛋,而是与那后娘刘氏商量,估计便是请大夫,只怕也还得一会才能过来。 她这还剩一口粥给他喝算了,说不定能顶会,也免得他撑不住人来先饿死了。 安安再进小茅屋,张狗蛋闭着眼睛,似乎又昏睡了过去。 安安伸手去摸他额头,发现他额头有细汁,烧好像退了不少,想来大约是盖了棉恕发了汗的原故,不禁吐出一口气。 来回虽然没多少路,可对于她一个伤残人士也不容易,累得够呛,坐在一边的草剁上,将气喘均。 边上的动静,让张狗蛋再次睁开眼,迷蹬蹬的,呆呆看着安安。 他以为先前安安来过,喂他喝水其实是在做梦,原来现在梦还没有醒。 她走了,又回来了。 她还伸手摸他头……好温柔,好温暖,但愿这个梦永远都不要醒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