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接理说,邻县县丞家的公子亲事,吴县令是不知道的。 可,那万县令当初还特特过来请了他座下的县丞吃饭,这事他还真就听手下县丞说过,因为被退婚的姑娘与宁家大公子还有那么一份渊源,所以县丞才和他说了一嘴,他也有那么一点印象。 原来,这就是那个亲事被人给顶了的可怜姑娘。 当下惊堂木一拍,“来人,给这个姓阮的滑头上刑。” 阮老大起先还死嘴硬,什么都不承认,这会子看到夹手指的刑具搬了上来,一下子吓得差点瘫倒。 这一吓,他就老实多了。 程四再说起当日,他与程四说的那些关于老三的坏话,他想了想便没有胆子再胡搅蛮缠的反驳,更没有说什么背后有人指使。 只说自己一时是鬼『迷』了心窍,因为被父亲赶了出来,又因为家里的家产都给了三弟,他心有不甘,也是喝了点酒瞎说的。 他这么多年下来,也不是全然是笨。 人不是他杀的,刀不是他递的,他还不在场,就算是说了几话不该说的话,那又有什么罪。 程四杀了人都还好好的,他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罢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