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心头莫名一震,此时此刻的场景,他说的话语,好像曾经经历过,又分明从不曾有过。 “二姐是孩子的妈吗?”我小心翼翼问。 他笑笑,手指很轻地拍拍我的胳膊。 “你就是二姐,这房子的主人,家里的一切都是你的。”他转头面向我,笑容温柔。 “……”我愕然,他是着魔了吗?把我当成他的“二姐”? “走吧。”他扬唇一笑,牵着我的手,十指相扣。 “哎!林董!你听我说……”我想和他说,我不要做“二姐”的替代品,也不要这房子里的一切。 但我话没说完,已被他压在墙壁上,他手指压住我的唇,阻止我继续说下去。 我傻傻地看着他,整个人被他的气息笼罩,他温柔微笑,俯下头来,唇轻轻压在我唇上。 我心脏一阵窒息,他打算就这样轻巧地夺走我的初吻吗? 我“嗯”一声,双手去推他,却被他搂入怀里,一只大手扣住后脑勺,毫无动弹的余地。 他唇舌霸道与温柔混杂,带着男人好闻的气息入侵,感觉那么美妙,令我无力抵抗。 而且,这拥吻的姿势,就像刚才他说那句话时,给我同样的感觉,莫名熟悉,依稀仿佛,好像都曾有过,如今只是重演。 “啊!”我的头忽然一阵剧烈的疼痛,我避开他的唇,皱眉痛苦叫出声来。 他赶忙打住,柔声问道:“头疼?” 我手按着额头,点了点头。 他抱着我,手轻抚我的后背,在我耳边柔声安慰:“别怕,没事,别怕。” 他这样抱着我,我感觉特别的舒适安宁,而他之前的危险气息,也全然不见,我的情绪很快平复,头疼也缓解下来。 “我没事了,我们走吧。”我低着头小声说。 “好。”他轻轻揽着我。 …… 一个多小时的旅程,我和他单独相处,并没有我担心的难堪。 我根本不像是他的助理,需要照顾他什么,反而,我倒像是他的女儿,初次出远门,享受着他无微不至的照料。 他甚至一直牵着我的手,好像生怕我不小心便会走丢了。 从虹桥国际机场出来,已是华灯初上了,他牵着我的手,展颜一笑,霓虹之下,他笑容温润清隽,令我不由自主地心生涟漪。 “你知道我来上海做什么吗?”他问。 我摇摇头。 “我的眼睛很快可以看见你了。”他微笑,低沉温柔。 我高兴地看着他,“你来做角膜移植吗?”我自己经历过失明,知道那种整个世界陷入一片漆黑的无助与痛苦。 “是,三年了,我终于等到角膜,感谢捐赠的恩人。”他放下行李箱,双手合十。 我也双手合十,我也默默感谢三年前为我捐赠角膜的恩人。 他虔诚感谢之后,一手拖着行李箱,一手轻轻将我揽在臂弯,大步往前走。 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