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师父,徒儿总觉得这绩溪县不安全,这锦衣卫的探子的眼睛贼亮,我们还是早点离开为好。”跟在他身边的一个少年,大概十四五岁也就的样子,并没有剃度,一幅普通百姓打扮,此时闻言,长长的眼睫毛闪了闪,又敛去眼中的神采,略带几分恭敬谄媚道。 “你以为你师父我不想离开这绩溪县呀,可现在那些鹰犬盯的这么紧,就算是要走,也要好好谋划谋划。当初真不该听那雪公子的,到绩溪县来避开锦衣卫的追踪,谁知却是自投罗网。” “那雪公子自然还是为了师父好,谁知那锦衣卫的鼻子这次就跟狗鼻子一样,特别灵,我们走到哪,追到哪,今晚师父身边的人都露了行迹,没准就会被盯上,现在师父还是让那雪公子想想法子,早点把我们送出城。” “哼,右护法既然知道自己的处境不妙,也知这锦衣卫已来了绩溪县,为的就是抓住护法的尾巴,却还敢随意上街?如今再次被锦衣卫盯上,岂能怪我家公子筹划不足?” 门外传来一个冷硬的声音道,紧接着一个面容平庸的中年人走进了房中。 “王护卫何须在此冷嘲热讽,佛爷我就这个性子,是改不了了。反正你家公子与佛爷我,现在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,只要被抓住一个,谁也跑不了。”昙真闻言,仍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,但出口的话语却带着几分威胁。 然后用胖嘟嘟的手指直接抓起桌子上摆的一盘猪头肉,就放在口中咀嚼起来。 “你!哼!”这位王护卫闻言,怒极反笑,随后也冷声道:“右护法也不想想,就算右护法与我家公子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,可锦衣卫现在已经确定了右护法大致的藏身范围,如果明日他们与绩溪县官府一起大搜索,右护法还能心安理得地藏身与此处吗?” 王护卫本就对这昙真的做派很是不喜,要不是主子的大业需要这等蠢货帮忙,他早就提刀将这蠢货给砍了。 “这些佛爷我岂能不知,但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,你家公子到底派你来有何说法,速速道来,佛爷我照做就是了。”昙真这些年也习惯被人供着了,那里有耐心听一个护卫的教训,要是那个雪公子当面,他还忌惮几分。 “照做就好,这两日,你最好那里也不要去,如果锦衣卫搜查,最好躲到书房的密室中,我家公子会尽快想法让你出城,离开绩溪县。” “好,佛爷就听你家公子的。” 昙真又不是真的没脑子,他先前对这王护卫话语中虽有威胁之意,但也没想着真的就翻脸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