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八章 独孤曰白-《下堂女画师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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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黄瑜脸色未变,只是轻轻得嗯了一声,便背着手走出石室之外。两人跟在黄瑜身后也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黄府如今最能说得上话的是黄瑜的南院,是故问羽便坐在南院厅中候着,一杯清茶,一个盘坐,眼睛紧闭,手中还握着一串紫红色的佛珠,这佛珠与当日初见他时手中握着的不同,看这材质极新,像是新得的。

    三人在厅中才坐下,问羽便开口了,“不是黄侍郎将贫僧的朋友带走所谓何事?”

    黄瑜倒是一愣,问羽竟开口说话了。“敢问大师,您的那位朋友不知是何来历?”黄瑜也不想与他东拐西弯直接开门见山。

    问羽睁开眼,上下打量着黄瑜,又用余光

    扫了一眼林菀儿与木泠,啧啧称奇,”你们不知?“

    三人都未开口,问羽便当做是他们默认,随即喝了一口清茶,“他是我路过西域之都时认识的,当时似是满身枷锁从什么地方逃出来,只因那时老衲刚行至西域之都,语言极为不通顺,是故半夜也被人赶了出来,与他是在夜晚街道上认识的,我见他身体受伤便随手治了他的伤,而他也帮我与人交流,两人便结伴而行,穿行了半个沙漠回到了大瑞。”

    一会儿我,一会儿老衲,问羽当真是一个最不正经的大师。只是他说的东西却又似乎与他们想要的答案差之甚远。

    问羽接着道,“那孩子也真是可怜,当年似是被自家人赶了出来,身上的伤也是他亲弟弟所为,老衲见过的亲人却没有一个比这个狠的,唉,那孩子也是可怜。”他抬眼看了看黄瑜,“如果没那孩子什么事,便将那孩子还老衲吧,一个月都未曾讲话了,竟也习惯了别人代述。”

    黄瑜无奈,继续问,“那么他可曾会武?”

    “应该是会的,只是那孩子当时伤得太重,身上的武功大约废了,只不过,轻功倒是没废。”他笑得极为欣慰,“若不是老衲治得晚点儿,恐怕就要废了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,收起脸上的笑,“何时还我?”

    “恐怕不行。”黄瑜朝他作揖,“那位郎君与当今飞鸾公主失踪案有关,他指认随我兄长回来的那位夫人为飞鸾公主,在未曾确定事实时,那位郎君恐怕还要在黄府多喝会儿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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