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四章 大结局 (二十五)-《豪门绝恋Ⅱ,刻骨的爱人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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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醒来又遇到了叶芷青,叶小姐说是来探视的,可是,她怎看都像是示威的。

    还马来西亚首富的大小姐呢,一点涵养都没有,真不知道少爷看上她那点了!

    “李嫂,我想一个人待会儿。”

    说完,何蔚蓝站起来,走上楼。李嫂看着她的背影,眼圈红红的。

    何蔚蓝从包里翻出手机,上面有几个未接电话,她摁了一个拨回去。

    “家里的佣人说老爷在接到一个电话后离开家的,是不是你?肯定是你,要不,老爷不会这么匆忙的。”祥叔的声音已经不再复有原先的恭敬客气,透着咄咄逼人的气势。

    何蔚蓝不说话,也无话说,祥叔说得对,就算不是她大的电话,孔道贤也是知道她遇险了,才匆匆赶过去的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陆承佑?老爷身边的那把手枪上只有陆承佑的指纹,你说你知道,那你说,杀死老爷的是不是陆承佑?是不是?是不是你和陆承佑早就密谋好的?”

    祥叔愤怒的吼着,声音震得何蔚蓝的耳膜一阵阵嗡鸣。

    “祥叔,人死不能复活,请节哀,另外,葬礼的您就多费心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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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挂断电话,何蔚蓝拿起衣服,又下楼。

    “哎,小姐您不是说要休息吗?怎么又出去了?您的身体还没好呢,外面下雨了。”

    何蔚蓝跑出去,叫了辆的士上去。

    何蔚蓝沿着走廊往里的时候,看到叶芷青从病房里出来,脸色不是很好看。

    等她转个弯离开,何蔚蓝才推开门进去。

    陆承佑没有睡,看到是她,幽深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欣喜。

    他没说话,看着她靠近,她的脸色是那种看不出情绪的淡定。

    “你来做什么?”他有点气闷。

    “我来恭喜你啊,终于做掉了你的仇敌,还把你的情敌打得半死不活。”何蔚蓝冷冷嘲讽。

    陆承佑的眼底掠过一抹清晰的不敢置信,然后那震惊慢慢的变成伤痛,最后成为幽冷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是我?”

    何蔚蓝只想大笑,而她也真的大笑出来。

    “陆承佑,别在我面前装了,你是男人,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的畏首畏尾,做事不敢当了?就算你承认了,又怎样,我也不会怎么样你的,现在你这个样子,让我觉得你就是一虚情假意的小人!”

    陆承佑猛的闭上眼睛,沉重的呼吸者,像是在压抑在什么激烈的情绪,手紧紧的握着。

    “我说过我要还债的,现在才发现是我太傻,我太天真,我不知道我这辈子能不能还清,我没有耐心再等了,在你身边带一秒钟都让我觉得是煎熬,所以我想到了最快速的办法。”何蔚蓝忽地从包里拿出一把匕首,匕首的光照得她的眼睛坚定而决绝,照得他的眼睛则是愤怒而恐惧。

    “你敢!”

    在她的刀向下插的时候,他用手握住,锋利的刀立即割破他的手掌,温热的血顺着胳膊往下流,红彤彤的染红了她的衬衫。他的眼睛也像是浸了血一般。

    何蔚蓝愣了一下,立即就开始挣扎,“放手!”

    陆承佑一使劲,夺回匕首,扔出窗外,下一刻,受伤的手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摁倒在*上。

    “不想更多的人为你陪葬,就给我乖乖的,你知道的,我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说到最后,陆承佑阴狠的笑了,带着嗜血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人,你是魔鬼。”

    何蔚蓝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“谢谢夸奖。”

    陆承佑将她提起来,丢开,“要是让我知道你有一点不乖,后果自负。”

    何蔚蓝离开后,陆承佑大喘着气躺在*上,手心里的血还不停的往下流,但是他没心情管这些,心里脑海里想得全是她那充满恨意的眸子。

    越想越气愤。

    “妈的!”

    台灯在他的一挥间,落在地上,化作碎玻璃片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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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孔道贤葬礼结束,却发现孔道贤的股份基金证券等已经交给自己的义子方智杰,也就是说,孔道贤死的时候是身无分文的。方智杰自然而然了继承了天明董事长一职,同时因为握有百分之三十的陆氏股份而成为陆氏董事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在医院里不小心听到祥叔和孔道贤的谈话,或许她也会和大家一样认为孔道贤在死之前将后事已经安排妥当。其实,不然。

    在知道孔道贤有意将韩式股份给陆承佑的时候,方智杰就威胁逼迫孔道贤将那股份转给他,也是因为没想到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突然之间就背叛自己,一时受不了心脏病发住院了。

    何蔚蓝去整理孔道贤的遗物时,从箱子底下拔出来一个破旧的木盒子,里面是一盒录像带。

    她好奇,这会是什么录像带,他放得这么隐秘,就拿了回去。

    第一眼,她就震惊了,然后心痛无以复加,她一直都知道孔道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却怎么也想不到竟会做这等事。

    大屏幕上,是一个女子的果体,女子显然是被迷昏了,而孔道贤正在她身上上下起手,那猥琐的动作,何蔚蓝只觉得恶心,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,女子有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,十几年前,她们还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。

    琴姨。

    这夜,何蔚蓝将录像带烧掉,然后,回到了陆家老宅,在琴姨的房间里抱着琴姨的照片坐了*。

    姜明从重症室出来了,却始终没有醒来,医生说伤到了大脑,能不能醒来不知道。

    她每天都会过来和他说些话,她不知道他听不听得到,她希望他可以听见。

    陆承佑出院了,却没有回别墅,也没有回大宅,小王说他一个人在海边别墅。

    何蔚蓝没想到会再见到叶芷青。

    她依旧很友善,很热情,好像她们就是多年未见的朋友。

    叶芷青想参观她的卧室,何蔚蓝没有拒绝,便领着她进去。

    她一个劲儿的说好,不错,何蔚蓝不知道她是真心还是假意,只是笑着不说话。

    但是,在下楼的时候,事故就发生了。

    叶芷青是早上来的,那时候何蔚蓝刚起没多久,还穿着睡袍,没来得及换。睡袍很长,下摆都拖在地上,下楼的时候,何蔚蓝走在前面,走着走着感觉后面有点紧,回头一看竟是被叶芷青踩着了,显然她也发现了,朝她抱歉的笑笑,按理说,笑过之后,她就应该松开脚的,但是她没有,何蔚蓝就扭转着身子猛地挣,而同时她一松,有那么大的冲量,即使有扶手,何蔚蓝还是控制不住的往后倒去,后面没什么可以接着她,倒在楼梯上,余下的十来层全部都是翻滚着下去的,她听到叶芷青的惊呼,听到李嫂的惊呼,她想到了孩子,但是她什么也不能做了,腹部的疼将她的意识一点点的模糊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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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何蔚蓝这次醒来的时候,很安静,死一般的安静,大大的眼睛空洞而无神,呆呆的望着天花板。

    众人看她这个样子,都很难过,陌笙想上前,被闻郁歆拦住了。

    孩子又没了。

    虽然没人告诉她,可是,身体的感觉不会骗她。

    肚子里像是被人挖走一大块肉,疼得她连哭都找不到决口。

    “宝宝,妈妈会保护好你的,你也一定要好好的,健健康康的,好不好?”

    宝宝,宝宝,我的宝宝。。。

    对不起,妈妈没用,没有保护好你。。。

    一行清泪从大大的眼睛里流出来。。。

    陌笙实在看不下去了,她抹了一把脸,走出去。

    在门口看到蹲在地上,双手抱头的男人,气得要命,却说不出什么。

    何蔚蓝送进医院不久,他就过来了,他的腿还没有完全康复,拄着一根拐杖急冲冲就跑过来,腿上的绷带透出殷红的血液。脸上的担忧和惊慌是不会骗人的,可是,在得知孩子没了的刹那,所有支撑他的力气像是突地从他身体里抽走了,他一下子就靠着墙滑下去,头埋在双臂里,一直到现在。

    失去孩子,蓝蓝伤心,但是谁也不能说陆承佑的痛苦就会比她少多少。

    三个孩子,一个个离他们而去,那种痛苦不会麻木,只会叠加。

    何蔚蓝出院的那天晚上,陆承佑来到别墅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这么不小心?”他问,声音里并无责备。

    何蔚蓝蜷缩在*上,望着窗外婆娑的树影,呆呆道:“掉就掉了,不就一个孩子吗?反正你也快结婚了,孩子也很快就有了。”

    陆承佑恼了,将她拎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故意打掉孩子的?”

    何蔚蓝的眼睛眨了眨,然后笑了。

    “是,是我故意把孩子打掉的。你之所以不杀我,不就是因为孩子吗,现在孩子没了,来,掐死我!来啊!”

    何蔚蓝说到最后,竟成了歇斯底里的嘶喊。

    “我不会杀你,你不就是想逃离我吗?我偏不,我就是要困住你。”

    陆承佑冷冷的在她耳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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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承佑和叶芷青的婚礼将近,各大媒体新闻,争向报道,两人之间的情深似海,情比金坚占据了各大版面的头条。

    失去了孩子,何蔚蓝的生活更单调了,不常睡觉了,反而又捡回了以前的乐趣,发呆,有时候一坐就是大半天。饭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吃,半个月的时间,人又瘦得不成样子了。

    李嫂不敢硬强迫,好多事都是顺着她。

    要说唯一能让她看起来有点人气的话,那就是每天她都会去中心医院。李嫂不知道那位朋友对小姐有多重要,但是一个多月来,小姐从来都是风雨无阻。

    有的时候,她也会去墓园,以前她是看母亲,现在她是去看父母。

    大家也是轮流着过来看她,陪她说说话,这样会好些,至少她不会一闷就是一天。

    中秋的那天,何蔚蓝去了心圆寺,秦炀送的,第二天晚上才回来,回来的那*,李嫂不放心上去看她,就听到她在里面偷偷的哭。

    李嫂觉得可怜两个字用在她身上太苍白了,太脆弱了。

    自那天离开,连中秋都未曾回来的陆承佑谁曾想到在婚礼的前一天竟然回来了。

    李嫂以为他只是坐一会儿,谁知道他一坐就到了晚上。

    陆承佑一回来就坐在楼下,何蔚蓝在楼上,一天了,他们甚至没有见上一面。

    “少爷,您是要在这里吃晚饭吗?”

    陆承佑点点头,“简单点就行。”

    吃完饭,陆承佑也不上楼,还坐在客厅里。

    “少爷,您不休息吗?”

    “你下去休息吧!”

    陆承佑挥挥手,李嫂退下。

    又沉默的点燃了两根烟,陆承佑起身上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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