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如此一来,就算不像其他王公贝勒那般,威风凌凌地,却也添了几分大家之风,越发令人不敢小觑。 塞什图心里有数,自己这般走狗屎运,是借了岳家之光。 这大半年来,李氏的身世之谜传地沸沸扬扬,他心里多少也有些解惑之感。 曹家老太君是皇上保姆嬷嬷不假,却也是显赫有些过了。 整个曹家,也只显赫曹玺这一支罢了,丰润的嫡宗反而是名不见经传。 曹玺这一支,圣眷又都集中在曹寅这房。 明白这点后,塞什图虽没有存故意攀附之意,但还是不动声色地冷落了家里地两个通房。同妻子的关系越发融洽。 就算是跃身国公,身份比照之前的闲散宗室,不可同日而语,但是往来的人不同,也需要依仗。 有连襟平郡王府,有岳家伯爵府,这个国公之位才是真正名副其实。 曹进去时,塞什图做洗耳恭听状。听曹寅说话。 见曹进来,塞什图从座位上起身:“大哥回来了。” 他年纪比曹大四、五岁,却是要跟着曹颐称呼。 曹点点头。转过身来先给父亲请过安。随后才坐在塞什图对面,仔细看了他两眼道:“瞧着你倒是比过去清减了,明年孝满。还要出来接差事,你也当养好身子才是。” “谢大哥挂怀,不过是换季的缘故,有些饮食不调,天气暖和些就好了。”塞什图躬身回道。 虽说是自己的妹婿,毕竟已经是国公之尊,这般恭敬的神态。使得曹寅父子两个有些不自在。 曹寅与儿子对视一眼。笑着对塞什图道:“国公先暂作,老夫打外头拜客回来。还没有更衣,先进内宅。稍后回来相陪。” 塞什图闻言,忙道:“岳父且去忙,小婿不是外人,不用专门相陪,在这里同大哥说话就好。” 曹寅点点头,交代了曹两句,便先出去了。 曹与塞什图两个将曹寅送到客厅外,才又转回屋里。 见塞什图还如临大宾,放不开的模样,曹摆摆手,道:“快别这样端着,又不是在亲长面前,咱们若是还讲这个礼,就委实生分了。” 两人是大舅子与妹婿前,已经是好友,有些情分。 塞什图笑了笑,身子往椅子里靠靠,不似方才那样拘谨。 曹见他面上隐隐地露出乏色,道:“是国公府地近支又闹腾了?圣旨早下,他们还折腾什么?” 塞什图摇了摇头,皱眉回道:“不是他们,是我家老太太入秋时修了佛堂,如今除了初一十五,已不许我们随便过去请安。就是寿儿,也不留在身边,使人送回国公府这边。我去求了几遭,寿儿额娘也求,老太太却是吃了秤砣一般。” 原来是这个缘故,曹点了点头。 塞什图少年失父,赖寡母拉扯,侍母之心甚孝。如今好不容易,得到机会,出人头地,却是母亲相隔,不能朝夕侍奉。 寿儿是嫡长子,往后要继承国公府爵位,喜塔拉氏身份所限,也不好养在身边。 只有曹颐在诞下嫡次子,或者在没有其他嫡子的情况下,抱起庶长子抚育,才是继承塞什图生父一系的香火。 无他,可怜天下父母心罢了。 这是塞什图家事,曹不好多嘴,便转了话题,说起别地来。 今儿塞什图陪着妻子归省,除了才给岳父岳母拜年请安之外,还有其他事与曹商量。 他地大姐夫钟海,正白旗包衣索绰罗氏家的子弟,原来就在口外经商,家族中也接有内务府的差事。 只是说起来,也算是大户人家,但是在京城权贵云集之地,实算不得什么。在内务府分量微薄,所以不过是捡别家不喜得做地买卖,勉强营生罢了。 曹在京城这几年,见过钟海。钟海虽有心攀附,但是曹这边,待人客气中带着几分疏离,也不好套交情。 加上曹老是出差,钟海一年下来,也是大半年不在京里,两人能见面的次数有限。 这次却是钟海专门托了小舅子,想要在小舅子家求见曹,商议二月招投标之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