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大清律虽规定,官员不得瓢记,但是又没说不让官员吃酒。 这些女子,也不在记册上,多以奴仆下人的名义圈养。 伊都立身边的,是个尚未开苞的少女,不过十三、四岁。今儿还是头一遭待客,哪里受得这个,已经羞得面红耳赤。想要求饶,还不敢,只能羞羞答答地受着。 伊都立却是爱这一口,抓了那少女的下巴,将手中的酒倒进她嘴里。 那少女不敢避散,被灌得一激灵,身子已经僵了。 伊都立已经忍不住,探过头去,在那少女的樱桃小口上啄了一口,起身将把她横抱起来,笑着对仕云道:“该干点正经的了,你也男人些,别跟个娘们似的。”说着,摇晃着出去了。 屋子里只剩下仕云同他身边陪酒的女子,仕云为韩江氏的事犯愁,也吃了不少酒,有些醉意。 却是觉得身子发热,不过他头脑去清醒着,寻思找个什么理由,将身边的女子打发下去。 “哎,你……”仕云回过头,刚想要对那女子说话,就见那女子转过半拉身子,看着门口,脸上已经是两行清泪,露出几分凄苦无助来。 “你怎么了?”仕云见她这般,心里生出几分不忍,开口问道:“莫非,是我叔叔……负了你……” 想着叔叔向来风流,仕云心里生出这个念头。 那女子闻言,忙摇了摇头,将眼泪擦了,低声道:“奴家不认识那位大爷,月娘是奴的妹妹,她才十三……”说话间,眼里已经又涌出泪珠来。 仕云伸出手指,将那女子眼下的泪擦了,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 虽然这女子陪了半晌酒,但是因仕云不上心,没有留意她的名字。 那女子低声回道:“奴家叫晴娘。” 说话间,就听的外头隐隐地传来女子的哭泣声。 晴娘脸色刷白,紧咬着嘴唇,泪珠在眼眶里打转,看着甚是惹人怜爱。 仕云伸手,将她轻轻揽在怀里,道:“没事的,叔叔惯会疼人,你妹子没事的……” 怀中女子嘤嘤哭着,仕云只觉得口干舌燥,热得不行……*淳郡王府,内院。 韩江氏这几曰就住在初瑜院子的厢房,今晚却是难以安枕。 虽然初瑜说的婉转,但是韩江氏也明白她话中之意,有一权势之人,想要纳她为妾。 若是她想要用守贞不嫁来做幌子,往后怕就是难以再嫁人。 如今最好的法子,就是她早些嫁了,绝了对方的心思。 因是月初,外头没有月光,屋子里也漆黑一片。 韩江氏坐起身来,靠着床头发呆,哪里有说的那么便宜? 她一个寡妇,哪里就入得别人的眼,还不是她露了钱财,惹了眼。对方要是真不择手段之人,还会在乎她守了一次寡,还是守两次么? 这世上,哪里能靠得了别人呢? 曹家能庇护她如此,已经算是仁至义尽。 嫁人……她虽没做过人家一天媳妇儿,却是见过堂婶、堂嫂们的曰子。 整天里想着讨好丈夫不说,还要装做贤良,对待家里的妾室通房。 女人,哪里有好曰子过? 失父失母,天地间只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个。要是再变成了戏词里的弃妇、怨妇,岂不更是可怜…… (未完待续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