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考核老师愣了一下,随即点头笑道,“可以唱,你就清唱吧。” 酸歌是信天游的一种,类似于情歌,内容比情歌更为露骨。 现在流行的是阳春白雪,酸歌是上不得台面的下里巴人,要是唱那些露骨的酸歌,没准还会被妇女现场揭发,说是耍流氓。 所以村里几乎没人敢唱,偶尔劳动的时候,憋不住了想唱,也只是哼几句调调,反正没词,别人就不能说是耍流氓。 既然如此,那向东怎么会唱酸歌呢?他是跟二舅舅学的。 别看二舅舅现在很古板,年轻时还是有朝气的,带着两个孩子去劳动的时候,经常随口唱一些歌,向东和卫国偷偷学会了。 向东眨巴了一下眼睛,选了一首词曲比较正经的酸歌唱了起来,“清粼粼的河水蓝蓝的天……” 歌声一起,现场的人就震惊了,并不是因为歌词不好,也不是因为酸歌太土,而是因为向东的嗓子太好了。 不要小看信天游,信天游以高亢激昂而闻名,没有一把好嗓子,还真的唱不出来。 而向东唱的特别地道,特别有黄土味儿,再配上他的嗓子,音域宽广,音质浑厚,直接就把人带进了歌曲的意境之中。 不光是场内人惊,场外人也听到了,县城小青年顿时议论纷纷,“笑死个人了,这歌也能拿出来唱吗?不够丢人的。” “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女的,如果有女的,现场抓他一个流氓。” “土包子异想天开,人家现在都流行美声唱法。” 反正,说什么的都有,二舅舅和二舅母的脸色也很难看。 一首歌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,向东兴奋的走了出来。 二舅舅伸手就朝向东脸上掴了过去,“你唱的什么?” 结果被大舅舅一把抓住了,“唱歌有什么错?大不了选不上,你怎么能打孩子?” 向东愣了一瞬间,“老师说我唱的很好,说我嗓子好,有潜力。” 二舅舅愣住,大巴掌举着,打下去也不是,放下来也不是。 大舅舅看了弟弟一眼,像摆弄木偶一样,把他的手臂放下来,“卫国,别听你爸的,老师让干啥就干啥,别紧张。” 卫国比向东活泼一点,欢快的答应了,结果兄弟俩唱的都是酸歌。 他们唱的很好,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,考核老师还想让兄弟俩来个对歌。 建军年龄够,他考的是特种兵,据建军说,现场并没有让表演什么节目,只是弄了一些奇怪的障碍,让他跑。 “那你跑了吗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