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朱家。” 朱由检面无表情道。 几位家仆面面相觑,一句废话没有,全都跑回去请示了。 不多时。 徐琨大步走来,迎面哈哈大笑,满脸春风道:“不知是朱兄当面,有失远迎还请见谅。” 精明的双眼不断打量着朱由检,明朝藩王不可离开封地,藩王子嗣也不行,这块地界可不属于任何藩王的封国。 眼前之人显然不是藩王子嗣,否则绝不敢如此摸不清事理。 “她男人死在了你船上。”朱由检轻声说道。 “有这事?” 徐琨咦了一声,皱眉严肃道:“小乞丐,你跟老夫说实话,你男人姓甚名谁,家住何方,父母可在。” 语气严厉至极。 小乞丐吓得哆嗦个不行,身子无端矮了一节,神色慌乱道:“没有,我男人没有死在船上,是我胡说八道。” 说罢,伸出瘦骨嶙峋的手,就要抽自己嘴巴。 “哼!欺君可是死罪!” 朱由检目光冷淡,语不惊人死不休道:“你想好了再说。” 欺,欺君? 徐琨傻眼了。 那小乞丐的手僵持在半空,不到她一半高的小女娃眼中噙着泪,咬着嘴唇也不说话,就那样乖巧的望着乞丐娘亲。 朱由检淡淡问道:“朕看你船上有徐字,徐阶徐阁老是你什么人。” 周围百余名军纪严谨,手持火器的肃清营将士默不作声将此处围了起来。 那乌光铮亮的枪身,让一众家仆与苦工十分默契的蹲在一旁。 每个月一两银子,拼什么命啊! “你,你,我……” 徐琨语无伦次,双腿微微弯曲,最终跪在地上,低声道:“建极殿大学士徐阶次子,徐琨叩见吾皇陛下!” 当今嗣皇便是而立之年。 此子气度不凡。 这支军队一看就是精锐。 仅凭这三点,这个头磕的不冤。 摸不着头脑,没得到消息,先怂为敬,一点都不过分。 朱由检仍旧是那一句话:“她男人死在了你船上。” 这回徐琨没敢对一旁吓傻了的小乞丐逼问,十分的从心。 徐琨小心翼翼的试探道:“那小人赔给她一个男人?” 朱由检勃然大怒:“她只是想要口吃的,你不是欺负老实人吗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