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能在明末这种环境下撑七八年,还以最小的成本修好了三大殿,肯定没那么简单。 只不过也高明不到哪去。 勉强存活罢了。 “兄而今要做的,是在这场猜忌深入骨髓、利益深刻冲突的泥潭中,达成一种让各方勉强能接受、不至于立刻掀桌火并的平衡点,确保皇权在表面上相对平稳过渡。” 朱由校越说越平静,语气中透露着一丝愧疚与解脱。 除了能给老弟画个尧舜的大饼。 别无他法。 撑吧。 能撑多久是多久。 “真是……幸苦。”朱由检叹息道。 朱由校勉强笑道:“当皇帝就是这样的,你没当过你不知道。” “这个赌场,就交给你了。” “你要如何做?” “掀桌。”朱由检说道 “掀……嗯?” 朱由校愣住了。 “皇兄安心养病,国事我暂且监国可好?”朱由检耐心说道。 同时影响二人思维,予以自己无穷的信心。 “好……”朱由校下意识应道。 朱由检吩咐道:“魏忠贤,去将各派系的名单给我。” “这……”魏忠贤看向天启帝。 却被一声冷哼所摄。 朱由检冷冷道:“现在天启朝,我接管了。” “我要,拉清单!” “从南京拉到后金,拉不到这么长就让各派系给我凑,凑不出来就让他们自己拿命填!” 沟槽的。 虽然他不记仇,但崇祯朝受的气现在还憋在心里。 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