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至今为止,娘娘已经闻过这瓶子七八次了,每闻一次都会吃不下去饭。 “娘娘,有什么事,天亮再说吧?”青衣柔声说。 “拿来吧,你可别跟蜜豆紫衣似的,啰啰嗦嗦。”云黛向来喜欢她稳重寡言。 青衣只得取出瓶子,拔开塞子,送到她鼻子下面。 云黛只闻了一下,就一阵恶心,冲到外面,把午饭连同晚饭,全都吐了出来。 青衣忙端着茶杯跟过去,轻抚她后背,心疼的说:“娘娘您喝口温水。” 云黛接过杯子,漱了漱口,皱着眉头,有些虚弱的说:“太难受恶心了。” “娘娘,您这是何苦。”青衣叹气,扶着她回到屋里。 云黛坐到床边,又喝了几口茶,缓了许久,才觉得舒坦些。 好处是,确实不怎么困了。 她让青衣把保兴叫来。 “保兴,这个你拿着。”云黛把一个小小布包递给他。 保兴接过来,问道:“娘娘,这是什么?” “就是你找到的那个东西。”云黛说道,“我让玉竹重新做了个小香囊装起来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