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满意点点头,说道:“夫人,您若是想知四爷从前的事情,不妨直接去问四爷,我们是不方便说的。” 苏梨知道什么也问不出来了,还惦记着秦见深说的要给她看个东西,手指卷卷衣角。 会是什么东西呢? 摒弃掉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,起身去厨房做饭了。 饭菜端出来时,秦见深已一身清爽,俊逸挺拔的身躯笔直立在晾杆前,像一棵松杨。 长发整齐束起,水珠沿着他健硕的脖颈滑落,消失在粗布衣衫之中,即便隔着几步的距离,苏梨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微湿气息。 他随意将湿漉漉的布巾搭在晾杆上,动作间流露出一种自然洒脱。 察觉这边的视线,侧目望来,长眉远如寒山辽阔,鼻梁高挺,是无数姑娘家梦中期待的情人模样。 苏梨觉得,不管过去多少年,自己都会对这张脸心动如初。 怔怔发呆时,秦见深忽而嘴角牵起,笑了笑。 只见那张俊美的脸庞距离自己越来越近,直到需要她抬头仰视。 “一直端着盘子,不累吗?”他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调笑。 秦见深接走她手中盘子。 苏梨才发觉自己保持一个动作,手腕都有些酸了。 她小尾巴似的迈着小碎步追上去,见秦见深没有半分同她说什么的意思,想问他到底要给自己什么东西。 话还没说出口,徐以然在厨房大喊:“阿梨,你快来看看这个菜好像要糊了。” 苏梨只好先扭头去厨房看菜。 一切准备妥当,秦老根拎出自己不知从哪藏的酒,笑眯眯拉着秦见深到跟前坐下。 “老四啊,今儿你我俩人一醉方休。” “爹偏心只拉着老四喝酒,那我们兄弟几个呢?”秦见湖拿筷子夹菜,开着玩笑。 秦老根吹胡子瞪眼,“你要是想喝酒成啊,明儿问你东家要一壶好酒,回来咱们几个喝个够。” 至于他自己辛辛苦苦攒小私房钱买的酒,他宝贝得很呢。 要不是今日实在高兴,哪能这么轻易就被老婆子瞧见,定要藏到老六回来时再喝。 秦见深足足带回来五十两银子,其中四十两是卖木炭所得,剩余十两是下一批木碳的定金。 田桂兰脸上始终洋溢笑容,仿佛阳光普照,连老头子藏私酒也不气了,她变得特别随和,好说话。 还很大气跟几个儿媳说:“今年冬日冷,临近年关,赶明儿你们跟着我去府县扯几块布给家里的人都做身新冬衣。” 这话顿时惊到一众儿媳们,连柴氏也不禁抬头看了她好几眼。 要知道家里已经很久没有做新衣裳了,布料昂贵,哪怕是过年也没有这么大方过。 “奶奶,我也想要新衣裳。”秦秋宝扬着脸蛋说。 “你也有,大家都有,人人有份。”田桂兰伸手捏了把他圆乎乎的脸蛋哄着。 秦秋宝歪头又想了想,小心问道:“那我可以要细布的吗?娘给妹妹做细布衣裳,我摸着可软了,我也想要细布做的衣裳。” 柴氏生怕婆婆又拿她说事,清了清嗓子,在桌下踢了秦秋宝一脚,以示警告。 哪知田桂兰笑呵呵道:“行啊,就给咱们小宝做身细布衣裳。” 她扫了眼桌上几个孩子,“家里孩子们年年都穿着打补丁的衣裳,连件好衣裳都没有,我给你们每房分两块细布,给谁用你们就自己看着办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