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全做细布自然是不成的,再多的钱也不能这样挥霍。 田桂兰又看向大房的秦春月,“春月过完年就要出嫁了,你跟着一块儿去买布,多给你裁一身新衣裳。” 秦春月惊喜道:“谢谢奶奶。” 大姐出嫁那会儿可是没有新衣裳呢,奶奶只给了一串铜钱。 “这你要谢谢你四婶,若不是你四婶来,秦家也没有今日的风光。” 这话秦春月是无比赞同的。 田桂兰琢磨,也得给阿梨做身新衣,小姑娘都爱美,打扮起来看着也养眼。 秦秋宝抱着饭碗,连连点头耍宝:“没错,四婶来了,我吃的糖都多了,人也越来越甜了。” 苏梨莞尔一笑。 秦见深陪秦老根喝酒喝到很晚,本以为就一壶,结果秦老根喝上了头,撑着晕乎乎的脑袋和身体站起来,走到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又翻出一壶酒,还是烈酒。 第二壶酒下肚,秦老根咣当一声,趴在饭桌上醉过去不动了。 秦见深撑着额头捏了捏眉心,周围的人早已不知离去多久,饭菜都冷了。 田桂兰看饭桌一片狼藉,终于沉下脸色。 “成天就知道喝,两壶酒藏得还挺深。” 抱怨归抱怨,还是不能把人就晾在饭桌上,一手抓住秦老根的肩膀,就要往身上拖。 秦见深一言不发,把人接过去,拖进屋里弄到床上。 田桂兰嫌弃地摆摆手,“一身酒气,老四,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,阿梨肯定还在等你。” 秦见深颔首,深褐粗衣短打掠过油灯,在幽幽火光中慢慢转身离开,不忘带上正屋的门。 踏着一院皑皑白雪回到屋前,里面果真亮着灯,手刚触碰到门板,还未用力。 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,小姑娘穿着洁白的中衣出现在他眼前,手扶着门沿,抬头看他,锁骨半遮半掩在衣襟口,白皙的脖颈映上昏黄光影。 再往上,她似乎刚喝过水,丹樱珠唇迎着一抹晶莹透亮的水润质感,不甚清晰的光线下,透着浓郁暧昧之色,酒精腐蚀着理智,让人想一亲芳泽。 “夫君,你站在门口干什么?怎么不进来呀?” 苏梨伸手拉住他衣袖,扯了扯,没扯动,不由疑惑看着男人。 秦见深闭了闭眼,抬步踏进去,反手闭上房门。 浓郁酒味扑面而来,男人看似清醒理智尚存,却一直沉默不发言语,让苏梨有些担忧。 她不知夫君酒量如何,从前身边穷得要命,也没有人喝酒,若是喝醉该如何解酒呢? “夫君,你醉了吗?”苏梨拉着秦见深腰带小声问。 “未曾。”秦见深眼神如他一袭酒香般醉人,深深锁定她,声线醇厚富有磁性,独有的雪松气息交杂,熏得人头脑发涨,晕晕乎乎。 “我听说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有醉。”苏梨嘀咕,料定男人已经醉了。 秦见深轻笑一声,“是吗。” 宽大的手掌温柔抬起,轻轻抚上苏梨娇嫩的小脸,粗糙的大拇指擦过脸颊细腻的皮肤,如同微风轻拂。 感受着如丝般顺滑的手感,秦见深眯了眯眼,笑意缓缓落下去,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捉摸的神色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