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个姑娘的相貌与汉民族有着明显的不同,脸的轮廓棱角分明,五官张扬,尤其鼻子又挺又直。他发现,她不仅相貌与这家另外的三人不同,连三魂七魄也不相同。 魂魄犹如血型、基因,有一定的家族认同性。 显然,郝夏子与这家人没有血缘关系,是个收养的孩子。 这让宁珂对郝祷袂的人品有了多种的猜测…… 吃晚饭时,他又拿出一些钱,在郝祷袂面前拽炫的时候,刻意观察了郝夏子的眼神。这个女孩的眼神始终是茫然和麻木的,好像红花花的百元钱币与普通的纸张没甚区别。 正是这种茫然,让宁珂想帮她一把。小小的年龄煎熬在这种无望如同炼狱般的生活中,是怎样的一种痛苦啊?! 他知道一种去腐生机丹的配方,是修炼者疗伤的一种丹药。他想,对癌症患者应该有效。 癌细胞或说癌瘤是人体中一种不受控制、制约,自由疯长强盗似的坏组织,它不参与人体正常有益的活动,却破坏正常组织的活动。去腐生肌丹恰是剥离腐肉、抑制不良组织又能生长新组织的丹药,理应对癌肿瘤有杀灭、抑制作用。 丹药品阶不高,属于初品,炼制步骤也很简单,所用的药材他的储物戒指中都有。既然来了,炼制几枚去腐生肌丹,将郝祷袂一家的疾病治好,顺便行这一善举,也是积攒阴德之事。 他眼看着郝夏子,心里却在思考炼丹的事…… 郝夏子见宁珂脱去外套,心里冷哼一声“这个外貌英俊的少年,也不过是个皮囊好看些的禽兽罢了……” 她见宁珂痴痴地望着她,这才第一次聚焦起眼神来看宁珂。俩人都不吭声,四目互望,宁珂发现她的眼睛如秋水般清澈、明亮,然而这“秋水”恰似一潭死水,竟没有一丝的波澜。 “快点吧,炕头边盒子里有避孕套......” 郝夏子不一会就失去了耐性,说话近似自言自语,“你,你若不喜欢,可以不戴。反正无所谓了,你是最后一位‘客人’……” 郝夏子说着话,已将衣服脱的差不多了,半钻入被窝,用棉被半遮酥胸,任由消瘦白皙的肩背露在外面。 宁珂本来想问问郝夏子的身世,见她兴意阑珊,只顾脱衣上炕,想尽快完成“工作”,才意识到自己在这女孩的眼里也就是一个年少一点的嫖客而已。 他听罢郝夏子的话,本想朗诵一下“沧浪之水清兮,可以濯吾缨。沧浪之水浊兮,可以濯吾足。”可又觉得不妥,用“沧浪之水”比喻郝夏子,那不是侮辱人吗? 于是思路一转,便背起《爱莲说》“水陆草木之花,可爱者甚蕃。晋陶渊明独爱菊。自李唐来,世人甚爱牡丹。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,中通外直,不蔓不枝,香远益清,亭亭净植,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……” 郝夏子愣神的看着宁珂,不知宁珂在诵吟什么。 宁珂接着又感慨地对她背起夏铭均的文章:“与你接触,启我心智,明我双目,释我枷锁,驱我前行……” “不要费那劲了,再说就硌应人了。大叔,只要您能再给咱爹九万块,你想咋样就咋样吧……我,我也能彻底的解脱了。” 上午她爸用车驮回来一个剃着和尚头的蛮汉,折腾她好几遍,弄得她到现在还觉得下身撕裂的疼痛…… 她只想尽快的结束这一切! 宁珂的话,郝夏子虽然弄不清是什么意思,但她从宁珂的眼神中看出他的善良,知道这位帅哥不会瞎折腾她,可能还会很温柔……不知怎地,她的心里似乎有了些许的期待,期待这位身材魁梧的大男孩要了她的身体。 ——这是从未有过的事! 她甚至开始讨厌和怀疑自己,真的堕落的没有一点廉耻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