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近一年的时间,她记不得有多少男人玷污了她的身体。 上她炕的男人,多数是粗俗、丑陋、年长之徒,也有道貌岸然的伪君子。 他们总是像禽兽似的尽情作弄她,在她痛苦的呻吟和绝望的啜泣声中,方能满足自己腌臜的兽欲;还屡见变态、恶心之流,变换着法子折腾她,把她当成砧板上的栾肉,任意侮辱、欺凌...... 当眼前的这个帅气的小伙子脱去外套时,她以为他也是一个禽兽。自己衣服都脱了,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他上炕来。 这倒是新鲜事。 来这里的人,都是急不可耐,猴急猴急的。 她这才歪过头来,聚焦眼神,观察起来人……忽然,她柳眉竖了起来,眼中泛出了粼光,说:“你走吧。我,我的身子很脏……” 宁珂的心智早逾越了实际年龄,从小至今在饥寒、艰险中滚爬摔打,哪有不明白郝夏子话的意思? “那好,我出去转转,你先睡吧。” 郝夏子大眼睛晶亮,如同两个闪烁的问号。 她似乎有些委屈:“我,呜呜……我不是叫你真走……其实,呜呜......我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是自愿的......呜呜。” 宁珂不知郝夏子所说的自愿是指什么:是自愿与他做这种事?还是从一开始,她就是自愿与来这里的所有男人做这种事? 他不想讨论这种事,眼神也失去了焦距,没有吱声,仍然一副要出门的样子。 停了一会,郝夏子似乎转换了一个角色,说,“大叔,这天贼冷,您老还真的舍弃这暖暖的被窝出去遛弯儿?!……” “你干嘛老叫我‘大叔’?我有那么老吗?……我还未满十八岁呢!” “来这里的男人,都喜欢我叫他‘大叔’……” “噢——”宁珂懒得究理,只是嘴里发了个长长的单音。 她看着宁珂好一会,弱弱的说:“你若能再给咱爹九万块,就帮我彻底的脱离了苦海——其实,我知道你不是嫖客,你也看不上我的身子;你,你是想帮我一把…..如果你真的很有钱,求你再给咱爸一些钱吧。” “可以。”宁珂说着拿出一大捆的钱,撂在炕上“我还能治好他们的病。” “真的?……要是这样,我的心就更坦了。” 宁珂嘱咐郝夏子先睡吧。然后,径直出了房门,直奔山顶。 隆冬的寒夜,朔风呼啸,山顶尤甚,寒风吹的眼都难睁开。宁珂拿出罗盘等勘探之物,陈圭置臬,瞻星揆地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