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1章 无非就是从结巴变成哑巴-《豪门春深:季先生的散养甜妻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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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啧啧,时初啊,要我说,你还是没有当夫人的命,不然也不会让一个low穿地心的夏挽之上位不是?”

    “不过啊,就算是当年季凉焰知道了那个救了她的人是你,他大概也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的。”

    “谁让你,可是他老情人的女儿呢。”

    “哦,对了,我忘记了还不知道这件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季凉焰当初跟你母亲的事情,可是闹的我们这些上流社会的圈子人尽皆知。”

    “你母亲那个老sao~比,勾引谁不好,偏偏去勾引季家的二公子,一个小她那么多岁,刚刚步入青春期的男孩子,这得是下贱到什么地步,才能够……”

    啪。

    秦昌的话甚至还没有说完。

    因为他的左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,红色的,像是浮雕一样的印在了他的脸上。

    打他的人手掌很小,小小一个,但是却四根手指,根根印记分明,看起来,像是一个小小的五指山。

    秦昌用舌头顶住了自己的下颌,眯起来了眼睛,看着面前的女人。

    曾经的时初,可不是现在这样,被抓到时,除了哭就是不吭声,哪里还敢真的上来甩他一巴掌。

    他冷笑一声,停了声音,人静静的低下头去,看着面前的这个矮他整整半头的,曾经算是一个小丫头的女人。

    冷笑一声。

    “呵,我看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,你知道你现在朝着谁甩巴掌?”

    时初盯着秦昌,眸光炯炯。

    她鲜少视线凌厉,从来都是轻软的多,不喜欢与人争执的她更喜欢藏在自己的小世界中。

    但是今天不同。

    她同样抿着了唇角,然后看着秦昌,一字一顿的说着,“只、只有失意的人才会怀念过去,正常的人都、都会过好现在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、这么喜欢怀念过、过去,不如好好的回、回到监狱中去好、好好的怀念。”

    “我相信,没、没有人会、会打扰你的。”

    这样一个小结巴,明明说话并不通顺,甚至磕磕绊绊,听起来难听到刺耳,但是每句话,都像是一根利箭,狠狠的扎进了秦昌的心中,让他红了眼睛,盯着时初。

    字字句句,皆是逼问。

    “只有失意人才会怀念过去?”

    他笑着,看向时初,“你就敢在这里说,你时初从过去到现在,对季凉焰,一个从小领养你,甚至是你名义上的叔父的人,一点其他的念头都没有?!”

    “你不喜欢他?”

    “不想跟他走在一起?!”

    每句话,都凌厉又直白,像是在刻意掀开了时初过去的一道伤疤,内里的血肉淋漓与秦昌无关。

    “你敢承认么?”

    时初对于季凉焰的情深义重,他是最清楚明了的,过去为了让时初招出季凉焰的下落,他可以说是用尽了手段,都没能从时初的口中问出来一个字。

    那样豁得出命去保护一个人,怎么可能说不在意就不在意。

    可秦昌想错了。

    时初静静的盯着他,对于他的神情激动像是在看着一件极为可笑的事情。

    她盯着秦昌的眼睛,忽而说道,每句话都清晰可闻,“我当然可、可以说,过去我曾、曾经崇拜过季、季先生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现在……”

    时初蓦然一闭眼。

    脑海中闪过一个身影。

    一副一边听着她说话,一边惬意的躺在摇摇椅晒太阳,像是要一身的懒病栽在那把舒服椅子上无赖模样。

    她再睁开眼睛时,视线无比坚定,“我自、自然可以说,我不、不喜欢季先生,那都,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。”

    “何必再拿、拿到现在来说、说话,再说……”

    时初的话甚至没有说完。

    她忽而感觉到从脖颈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,猛然掐住了她的脖颈,将她整个人往后按在了电梯门口的墙面上。

    时初蓦然被扼住呼吸,整张脸微微涨红,不断的用手腕去掰着秦昌的手腕,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口中溢出来。

    她一抬头,正好对上秦昌猩红的视线。

    “我、不、信!”

    “你不喜欢季凉焰?你不喜欢季凉焰当初能够为了他差点自杀?你不喜欢季凉焰为什么当初不肯说出他的下落?”

    “你可知道,当年只要你服软,只要你说出你把季凉焰放到了什么地方,我就会放过你的,可你为什么偏偏不说?”

    秦昌的视线近乎疯狂,一双眸子炯炯的定在了时初的面容上,手指的力道越发的用力,紧俏的盯着时初。

    “当初你为了季凉焰那样拼命,现在你又来告诉我,你不喜欢季凉焰?”

    “时初,你可真行,你拼上了你的性命,只是为了去救一个你不喜欢的人?”

    他的手腕越发的用力,钳制的时初近乎喘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刚刚还在他手底下挣扎的人,像是失去了求生意志一般,忽而停了下来,手也不再动,一双眸子静静的垂下,看向地面,到了这种时刻,甚至也不肯抬头看他一眼。

    秦昌眸光一闪,然后松手。

    时初人蓦然蹲下了身去,栽倒在了地面上,不断的对着墙面咳嗽,小心翼翼的撑住了墙面,视线淡淡的放在了秦昌的身上,不动。

    “你刚刚再不挣扎,我可以会掐坏你的嗓子。”

    秦昌看着他,眸光复杂的问她,“你为什么不挣扎,就这么白不想活么?”

    “有……有区别么?”时初涨红了一张脸,一边咳嗽,一边磕绊的说道,“我、我的嗓子已、已经在你的手上毁掉了,无非就是从结、结巴变成一个哑、哑巴,其、其他的有任、任何的区别么?”

    秦昌身体一震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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